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 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 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 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 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 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 《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 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 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 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 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 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 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 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 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 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 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 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 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 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 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 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 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 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 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 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 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 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 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 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 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 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 夺吧。”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 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 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 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 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 ”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 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 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 ,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 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肉体的一部 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 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阴茎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 。好在夭夭阴茎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龟头,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粒 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 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 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蜜穴。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晴雪 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 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着 ,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 ,”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 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 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 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 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肉棒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龟头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 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 ,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穴 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玉臀,用嫩穴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肉棒在她唇间渐 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 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臀 。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 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 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耸,殷红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 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 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 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 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乳房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 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 撑紧了皮肤,使乳球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乳球,将她挑逗得时 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 ,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 阳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 挑弄着龟头。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 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 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 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 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插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 ,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 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 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 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 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 “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 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肉棒含在 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 乳房,一手搂着晴雪一双玉腿;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屁股让好姐姐奸弄, 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 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 小肉棒。 夭夭的小肉棒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软的乳肉 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精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乳房揉弄夭夭的肉棒,一边伸出舌 尖,从姐姐肉棒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 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 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乳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 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浪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 ,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龟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 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肉棒,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 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肉棒一颤一颤地尿了起 来。尿液在晴雪乳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 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 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肉棒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 对乳房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乳球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 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 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 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蜜穴内。晴雪秘处蜜液 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阴户小心剥开,然 后从晴雪体内拔出阳具,龟头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 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阴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 精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 ”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 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 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 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 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 口交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 ,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 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 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 阳具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 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 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 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 ,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 ,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 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 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 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 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 事,悄悄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 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 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 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 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 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 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 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 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 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 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 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 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 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 ,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 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 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 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 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 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 肥嫩丰腻的豪乳,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 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 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 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淫贱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 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乳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乳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 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乳头就拽。发黑的乳头应手拉长,韧韧 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乳头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 ,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 ,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乳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肥硕 ,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肉棒朝她 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 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 ,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 ,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 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 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 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 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 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 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 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 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 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 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 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 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 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乳房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 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龟头吸吮出 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 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 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 ,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 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 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 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 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 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 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 ,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 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 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 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精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 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 ,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 肉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 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 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 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 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 ,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 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 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 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 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 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 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 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 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 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 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 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 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 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 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 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 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 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 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 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 。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 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 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 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 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 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 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 。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 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 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 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 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 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 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 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 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 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 。”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 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 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 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 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 。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 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 ,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 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 。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 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 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 ,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 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 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 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 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 鸡鸡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 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 ,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肉棒,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 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 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肉棒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 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口中。“不 ……”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里,只想 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 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 ,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肉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 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 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鸡鸡。艳凤哄了半晌 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 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 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鸡鸡中不断涌出,流到 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 食道,流入腹内。忽然精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 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 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 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 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 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 。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 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 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 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 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 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 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 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 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 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 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 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 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 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 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 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 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 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 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 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 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乳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 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 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乳房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 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赤裸的乳 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乳头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 。晴雪低头在含住乳头,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乳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 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 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 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 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 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 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 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 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 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 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 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 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 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 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 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 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 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 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 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 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 ,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 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 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 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 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 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 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 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 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 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 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 ,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 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 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 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 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 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 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 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 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 。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 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 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 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 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 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 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 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 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 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 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 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龟头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 就会像蚊子一样在龟头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